“姜”永远是老的辣,班主任在我读书的那年就算是老的了,更何况现在又经过了那么多年呢。对于错判这件事,先是尴尬地可以,然后就若无其事地换成了“我就知道”的表情,虽然想说“你丫就别装了,我什么都看出来了”,但是,我说了啊,我“敬畏老师”嘛,所以,我能说吗?不能,我还是保持“万能微笑大法模式”,班主任说:“唉,当年我就觉得你们俩这么优秀的孩子一定能掌握地好感情上的事,所以,我也没有干涉你们,要是现在的这些孩子能向你们一样懂事,那就好了。你说是不是?”嘁,谁信你啊,看看,不是语文老师也有“满嘴跑火车”的功能啊。
“我们哪有您说得那么优秀啊,您千万不要这么说啊。”我露出羞涩并且不可置信的样子,以表对老师的基本尊重,不管怎么说,我“敬畏老师”嘛,简单聊了聊家长里短,有的没的,比如我和郝仁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,(我说老师你这么八卦真的好吗?)这类问题。反正我知道这厮只是没话找话,不管我说了什么,他都能以一个“哦,这样啊,挺好的”来回答,所以,在回答他的时候,只说非重点,避重就轻,怎么可能会告诉他“我和郝仁准备什么时候要孩子”这种隐私问题,我又不蠢
上课铃响了,我认命地跟着班主任(这里一直说班主任,你们会不会有跳戏的感觉?)向教室走去。学校在这些年里面动了大刀子,在教学楼前又是修喷泉又是修假山,给教室更新了多媒体设备,把墙面修地根本不像学校,甚至还买下了旁边的某个低级酒店(千万不要问我为什么不是高级,要是真买得起,估计校长要蹲监狱的),变成学生第二公寓,整个看起来,都呈现出一种“有钱,就是任性”的感觉,哦,当然,我是说在无视校服的情况下。(这么多年了学校的校服居然依然这么独特,虽然听说也换过几次,不知道究竟是“万变不离其宗还是换来换去还是觉得以前的好看,反正我眼前闪过的,现在的校服,和我们那时候的款式也还是差不多的,当然不是说长得差不多,是这个“宗”差不多,都可以用一个字来概括,那就是“丑”)
我站在门口,并不进去,班主任大概最喜欢“形式主义”,坚持要先上台“主持”一下,说一大段冠冕堂皇的话,其目的就在于把我说得多么多么的好,下面的学生多么多么的“渣”,以此形成对比,然后使下面的无知少年产生“靠,这丫是谁”的愤怒感,以此达到拉仇恨的目的,哦,也许他本人并不这么想,但在我看来,事实就是这样的。
我“敬畏老师”嘛,所以我乖乖站在门口,听他信口开河的吹嘘着我的高中生活,听他强调我的大学,再听他说:“我知道有些人很喜欢看“系米时间”(这么久才告诉大家我们杂志的名字,真是对不起呢),所以今天,我有幸请到了‘系米工作室'的副室长,让我们掌声欢迎她上台给我们讲讲她的经验。”算了,我能说什么?我什么都不想说,我“尊师重道”,我“敬畏老师”嘛。
我面带微笑地走进了教室,并且清晰地听见下面有这样的对话:“切,我还以为长得多漂亮呢。”“你这就不懂了吧,一般学霸都长脑子去了,谁还顾脸啊,这都不错了。”这些孩子的想法,我真是,真是,可以理解的,就好像很多年前,在上鲁大爷(鲁迅)的《纪念刘和珍君》的文章时,我曾经觉得“她一定是一个貌美如花(喂,我不是说那个如花啦)的女子”,但是,那只是“我觉得”,看到照片之后,我的幻灭程度绝对极高,因为这使我记忆犹新,以至于现在我可以如此清晰地讲给你们听。(听说现在高一在学这个?那我还是不告诉你们了,免得你们三观尽毁)
我笑笑,我多大度,怎么会跟这群小朋友一般见识,不过,不过姐姐很自卑好吗?你们这样是要“报社”是不是?是不是?啊?算了,作为一个“生在红旗下,长在新中国”(你们难道没有觉得这句话有什么不对吗?啊?)的老女人,(其实也没有多老啦)我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情,所以,我还是保持我的微笑大法模式,让我做一个“安静的美男子”吧。
“刚刚老师(别问我为什么还是叫老师,所谓“一日为师终生为师”嘛)也跟大家讲了一些关于我的基本情况啊,那我就不自己叨逼叨了,先问一下,有多少人知道‘系米时间’的?(这算不算是自己给自己打广告,那句话怎么说来的?哦,叫“我是欧米,我为系米代言)”有些同学羞羞涩涩地举起手,看来战绩(指销售量)还不错,虽然有些人知道,但没有购买,但是,所谓“万事开头难”嘛,知道就是一件好事,再说了,看本杂志怎么了,又不杀人又不放火,怎么说都比被“双规”的人,强多了吧。
“看来还是有同学很支持我们的,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其实我们的每一版后面都有实时分析,这都是可以运用到写作里面去的,大家学过议论文了,应该都知道,议论文素材是很重要的,一是增加你文章的说服力,二是可以给你的文章润色,也可以让你本身的见识增长许多。”(哎呀,人家才不是在打官腔呢,真是的,捂脸,可是我不打官腔我怎么显得自己是个高大上的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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