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趣阁读书 > 其他小说 > 华世南宫秘录 > 正文 第六十四章 调情
    入夜,公主别院。

    刚刚入春,冬寒还未退尽,入了夜,天尤其的凉,偏得今夜有一番好月色,刘楚玉起了兴致,命人在花园凉亭中置了暖炉软榻,拉了刘彧一起把酒赏月。

    月色清亮迷人,酒意袭头,刘楚玉也陷入了微醺,横躺着窝在刘彧的怀里,拢着一床狐绒被子她双眼迷离。

    “女子十有五年许嫁,转眼我也是到这个年纪了。”

    为了方便刘楚玉躺在他怀里,刘彧靠着凉亭围栏半坐在软榻上,半搭着刘楚玉身上多出来的被子,他饮下了杯中余酒笑着说道:“你这是在暗示我该娶你了么?”

    刘楚玉白了他一眼,有些赌气地说道:“你早该娶我了!”调了个姿势,她看向刘彧继续说道:“你知道吗,母后已经向皇祖母提起我的婚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哦那是哪家公子如此有幸能被皇后看中,要选为我们第一公主的驸马呢?”

    刘彧依旧是一副玩笑的样子,刘楚玉看着心中一阵气愤,腾地起身,她负气地祭出粉拳捶打着他:“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嫁给别人啊,负心汉,你一点都不在乎我!”

    刘楚玉气得嘟起了两腮,娇俏模样因着生气染上了一层红晕,印着月色越加显得明艳动人,刘彧看得心动,拉上她的双手,他将她重新拢进了怀里。

    “傻丫头,我怎么舍得你嫁给别人呢,你是我的女人,嫁,自是要嫁入我府。”

    刘彧的情话说得缠绵,刘楚玉听着舒心,自是消了气,躺在刘彧的怀里,她心里又开始担心了起来:“可母后硬是要将我嫁入别家呢,到时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那我就将你掳了,带你私奔!”

    刘彧信誓旦旦地说着,刘楚玉听了喜上眉梢,从他怀里抬起了头,紧盯着他的双眸与他确认:“你说的真的?”

    “自是真的,我何时骗过你?”

    “那好!”

    刘楚玉喜笑颜开,重新躺进了刘彧的怀里,她半玩笑半威胁地与他说道:“我记下你的话了,若你敢食言,以我公主之尊,我定将你千刀万剐。”

    小姑娘的话,刘彧便全当玩笑了,拢着刘楚玉头上的发丝,他宠溺地顺了她的意:“好我若食了言,你吃了我都行。”

    刘彧这般说,刘楚玉便也信了,舒心地躺在刘彧的怀里,观着盈盈月色,她觉得自己是如此地有幸,坐拥着世间的美色,坐拥着世间的美事

    自打与琉璃有了一夜之欢,刘子业便时常让华愿儿偷偷将她从永福殿唤到东宫,一面是打探永福殿的近况,一面却是年少贪欢的他想念琉璃身体的紧。

    巨大的宫床之上,男子强逼着女子嘴里说着别人闺房中的,自己手上也不闲着,换着花样的玩弄着女子诱人的身体。

    “陛下戌时入了永福殿与夫人用膳,入亥时夫人便遣了宫人出来,听管事的宫女说,夫人从外族人手中得了新的宝贝殿下!”

    刘子业玩得狠了,琉璃一阵惊呼,挑挑唇角扯出一抹讽笑,刘子业用力地顶撞着女子的身体,状似无意地问道:“宝贝?”

    “对!”

    琉璃正在动情处,粉嫩的身体浸着淋漓的香汗晕出一层海棠色,娇喘不止,说话便只能断断续续了。

    “夫人时常让人到宫外寻些民间房中有情趣的玩意儿供与陛下玩赏,每每得了新物,陛下都是欢喜得紧,常常用新物与夫人共进欢愉一夜不止”

    至兴,床上的两人皆是在余韵中长吟一声。

    “共进欢愉一夜不止,老头子的身体也真受得了”

    蔑笑了一声,刘子业毫不留情地离开了琉璃的身体,单手枕头躺上了床,他眸眼染上的情韵未退,倒越加显得迷离邪魅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倒说说看,一夜时间,他们都是怎么玩的?”

    与刘子业处得久了,琉璃早已褪去了初时的怯弱羞涩变得大胆了起来,恰如一条媚蛇一般,她蜿蜒伏上刘子业的身体,盯着他的双眼,她娇笑着,一手固住了刘子业的手,一手拿来身旁本为它用的白娟,一圈一圈缠上了刘子业的手腕,附上他的脸,魅声从她喉间传出碰上他的唇瓣,她的唇似近未近地触着他的。

    “就像这样,他们的游戏,才刚刚开始”

    刘子业高昂着头,饶有兴味地看着琉璃的媚态,等待着她更进一步让他感兴趣的动作。

    春祭过后,皇帝的日常也渐渐清闲了下来,这日来了兴趣,便携了后宫的王宪嫄与殷兰一起在太极殿东堂检考后宫皇子的课业。虽然留在都城的皇子都被宣进了东堂,但大多数都成了陪衬,能在刘骏面前露脸的也不过是那几个得宠的皇子。

    得宠的皇子里面,风头最劲地莫过于子凭母贵的新安王刘子鸾。

    “夫孝,天之经也,地之义也,人之行也。孝为诸德之本,人之行,莫大于孝,国君以孝可治国,臣民用孝可立家,此为儿臣于孝之解也”

    刘子鸾虽只有六岁,却是个极聪明的孩子,说起一段讲解毫不费力,还深得刘骏之心。欣慰地与殷兰对视了一眼,刘骏也不吝予爱子赞赏。

    “吾儿聪慧,理解得不错。”

    “谢父皇夸奖!”

    听到赞赏,刘子鸾自是开心,露在脸上的喜悦之情尤其灿烂,惹得在场不少皇子都暗暗嫉妒,只是碍于他受宠的关系,他们都不敢表露在脸上。

    别人不敢,太子刘子业却是无所顾忌,当着刘骏的面,他已开始向刘子鸾发起了刁难。

    “新安王好口才啊,为了哄父皇开心,你平日里怕没少下功夫吧也是,父皇给你找的帮手个个都是顶尖的人才,平日里有什么好东西也都往你宫里送,若是你连个《孝经》都不懂,可不就辜负了父皇予你的天恩宠爱吗?”

    刘子业明着在说刘子鸾,可谁都听得出来,刘子业连带着刘骏也暗讽了一遍,儿子讽老子,臣子讽主子,哪一条都让人不寒而栗,遂在场的人都面带慌色地禁了声,他的母亲更是为他的莽撞皱了眉。

    刘子鸾素来怕刘子业,只他开口,他已如惊弓之鸟般白了脸色,刘骏见爱子被刘子业欺负成这般模样更是怒火中烧,也不管众目睽睽之下,他操起手边的茶盏腾身而起便向刘子业的额首掷去。茶盏坚硬,不偏不倚地砸在刘子业的额头上,顿时见了血,在场之人皆是惊住。

    “不肖子,朕赏赐你东宫的东西可少了!也没见你长进,尚武薄书,乖张的脾性一天比一天厉害,你这个样子还配做一国太子吗?!”

    刘骏的话不管说得是有心无心,这句话都相当严重,是以此话一出,众人又是一惊,且露出了惶恐的神色。刘骏说着,更是痛心疾首,看着刘子业也更是来气,多说无用,他一甩袖袍踱出了东堂,索性来一个眼不见为净。

    刘骏走了,王宪嫄与殷兰自是要跟着,自家儿子出了彩,敌对之子受了责,殷兰自是意气风发,招了刘子鸾,她领着他寻着刘骏离开的路寻去。殷兰的得意落在了刘子业眼里,又在他心里生了一根刺。对于儿子今日的表现,王宪嫄也是失望透顶,碍于外人在场眼下她也不好发作,只能先由他去。

    长辈们离开了但皇储太子还未离开,其他皇子也不敢擅自告退,惴惴不安地跪坐在自己的席位上,他们都在暗暗祈求着皇储受了气的怒火不要烧到自己的身上。

    “殿下”

    华愿儿顶着胆子向为刘子业擦去额角的血迹,却不想刚好撞在气口上,被刘子业一脚踢开。

    “滚!”

    华愿儿唉乎着在地上滚了一圈,爬起来时刘子业已走出了好远,不敢有多耽搁,他踉踉跄跄地起了身便向刘子业追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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