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容苍白,声音沙哑,背痛头也痛,无力与虚弱感遍布全身。
但自己却对那段时间的记忆十分模糊。
身上洋溢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灵力,苍婴阶。此不同于其它,不仅仅为天阶,而且还有一种纯净感。
可是,因身上的幻星劫,自己才能达到这样的阶数。不仅灵力不纯,甚至溢出来的灵气,也都是与其不相符的。
可,为何会有这种感觉?
背部隐隐发热,依旧是阵阵酸痛,自己也是有晕眩感,像是先前自己的身体,被占据了一样。
先前醒来时,自己已不在修炼室,而是平躺在床上,身旁,那墨哲宇正用一种担忧的神情,注视着我。
见我醒来,他原先那消沉的表情便突然转变,两眼发光,迫不及待的问道:
“晨轩,醒了?你还难受吗?”
睡眼朦胧的看着他,半响才想起回他一句。张开嘴,却发现现在自己沙哑的根本说不出任何话语,再加上身上莫名其妙的酸痛感,烦躁感涌上心头,索性闭上嘴,什么也不说。
愣了愣,不知为何,他的面上闪过一丝消沉。低着头,黄发微垂,略带哭腔的说道:
“我原本就要去参加竞赛,担心你一睁眼看不到人会伤心,才在这等着你”
声音很轻,也很低,像是一个人的喃喃自语。自己听不清,也没那个心情。
微微仰起头,靠在床板上,眉头紧皱,想与这昏睡与酸痛感做斗争。
眯了一会,再度睁开眼的时候,却发现身旁人已经不见了。
当时并没有过多在意,以为他时间要到了,便匆忙赶去了,没与我说句告别。
现在回想起来,在那朦胧的睡眼中,自己却在他的双手上瞧到了一丝白里透红的景象。
手掌受伤,绑上绷带了?
自己倒也没多想,毕竟现在自身为重,况且这酸痛感自己也是觉得莫名其妙。
二哥。
在心里暗自的想道,不出意料,二旁边迅速传来了熟悉却略带沙哑的声音。
“晨轩,怎么了?”
二哥,你知道昨日我发生什么事了吗?
他似乎有些惊讶,片刻沉默后,略带沙哑的对我反问道:
“守护物进化的事,你不清楚吗?”
摇摇头,思考过后,对他回复道:
当时父亲囚禁我要求我修炼,我对这种事自然是不清楚。
似乎是回想起来,便轻吐一口气,缓缓的对我说道:
“星辰幻氏的后人独有的守护物为幻星劫,在苍婴阶前,其通常为绿或青,但其的等级相当于紫。到苍婴阶后,则会恢复成相对应的等级。但每一辈的兄弟姊妹都须通达苍婴阶才行。只不过,会很痛罢。”
相对应的等级
扭过头,将背后的衣裳拉起,想看看这紫与蓝相混的幻星劫。奋力将头探去,可依旧是无果。
“你的,不为蓝紫,而为”
他在这说,我也在这奋力十也探着,但当他最后一个字传入我的耳内时,动作猛地停了下来,愣住了。
“黑。”
这一个字,清清楚楚地传入我的耳内,让我不免吃惊,颤抖的话语传了出来。
“怎么会呢?我原先还只是青,怎么可能会到黑?我一定是听错了,听错了。”
毕竟,自己继承母亲的血统较多,怎么可能在父亲那里有起色。
更何况,自己甚至都没有见过黑的守护物,这黑更是一个传说,这种事情,怎会落到自己的头上来。
可他却似一点都不惊讶,对着这不敢相信的我,再次平静的说道:
“的确是黑,你这为二次进化,从蓝紫进化到黑。”
什么?
不可能的吧!
听到他这番解释,自己依旧是疑惑不解的对他回了一句。
“因为,对于幻星族的血统在我们三人当中,你最纯正。也就是说,若当星辰幻氏七代宗主,你才是最合人选。”
对这固执的我,他只好无奈地再次向我解释道,这样一来,却让我更加吃惊了,整个人几乎就是傻愣在那,动也不动。
说完这句话,他似乎变得有些消沉,随后又带着些自嘲的感觉,低语道:
“反倒我才是血族血统最纯正的那一个。”
嗯?
自己才稍稍反应过来,却又被他这一语搞的不解,正想询问他,他便长吐一口气,自语道。
“也是,初次魔化就吸了自己亲哥哥的血,以至于现在见到鲜美的血便差点步入魔化,若不是因为我自制力较强,或许晨轩你早就死了。”
不给我丝毫反应时间,顿了顿,那种自嘲的话语语再次从他口中溢了出来。
“守护还是最弱的一个,你为黑,我为紫,而那幻灵晨虽为蓝紫,却有两个。呵呵。”
语末的一声冷笑,怕也是在嘲讽自己罢了。
见我没反应,他似乎是觉得自己说的有点过了,平复了一下心情,缓缓的说道:
“如若没有什么事的话,你就先去休息吧。二次进化所消耗的灵力是极大的。”
二哥,等等,我这进化为黑,与原先有什么不同吗?
虽说当时并不想问,那二哥他能听见我的心声,还不如直接回复他。
片刻思考过后,说道:
“幻星劫本就因人而异,其不仅能提高等级,若将其激发,或许就不一定是增加等级了。”
好,二哥也去休息吧!
“嗯。”
淡淡的一声,没有任何感情流露,让人无法看出其的心情究竟为好为坏。
“哈——”
长叹一口气,现在不仅身上酸痛,头部也是隐隐的难受。
疑惑的确很多,但也不好去问,戳他人的痛处有什么好?更何况,他还是我的二哥啊,对我好的二哥啊。
听说,那墨哲宇的几场后,便是自己与那夏裕泉的斗争了。
一个评价第一的风流人物啊,也不知,在真正与他对上的时候,能否获胜。
墨哲宇外貌清秀,再加上长得俊俏,在这形形色色的人群中,自是十分显眼。
独自一人坐着,低着头,看着自己缠着绷带的手,沉思着。不少小姑娘来找他搭讪,他却毫不理会,一言不发的盯着自己的手。
半晌,才缓缓起身,在众目睽睽之下,走到了一女子的身旁。
但他并非是想做其他事情,仅仅只是因快轮到他了,这才想起去寻找自己的对手。
那女子面化浓妆,坐姿妖娆,还硬是将学院古风的衣服穿的极其风骚,极其露骨。
见一清秀的少年走来,性质变提起几分,不在理会身旁的几个男子,转过头,对着他妩媚一笑。
恶心。
不论是初次见面,还是现在这女子的行为,都是他脑海里重复着这个词,依旧不变。
却不好当面指出,也没那个心情,便是彬彬有礼的微微低头,对那女子说道:
“在下墨哲宇,您的对手,请多多指教。”
女子的嘴角微微上扬,似乎是见到什么有趣的事情,提起了兴致一般。
她先前并不知道这墨哲宇是什么人,现在见到了,觉得他长得不错,便提起了狩猎之心。
将墨哲宇的衣领一扯,便就坐在了她的一旁。将身上的衣裳一拉,露出的胸部便更多了。脸颊微微泛红,搂着那墨哲宇的脖子,做出一副娇滴滴的模样,嗲声嗲气道:
“小弟弟,如果你跟姐姐斗的话,可能会输的很惨哦。不如从了姐姐,姐姐还能给你好处处。”
墨哲宇不语,面露厌恶之色。
可那女子却似没看见一般,盯着他那平放在双膝上那缠着绷带的手,微微一笑,靠在他的肩上,又说道:
“你看,你的手也受伤了,不如就让姐姐好好疼爱你怎么样?”
道这句话时,她的胸部有意无意的在他的臂上摩擦着,还时不时娇喘几声。
恶心,太恶心了。
他恨不得一把将这女子推开,然后狠狠揍一顿,让其长长记性。
但他并没有这样做,因为他知道,单是这样做的话,对于这种人,可是没有半分意思。
“好啊,但”
转过头,对着这面泛粉红的女子,将头一歪,笑着说道。这一举动,让这女子不免有些许心动。
“你将我打败了再说。”
一句话,几乎是冷到极点,与先前的差异极大。女子的身体微微一颤,抖了抖。
他将着搂着他的女子甩开,起身,缓缓吐了一口气,随后将头一转,笑着说道:
“要开始了。”
道完这句话,便头也不转,大步流星的走去了,只留下一个女子,愣愣的呆在那。
可这女子却似发现了有趣的猎物一般,慢慢起身,望着这少年渐渐消去的身影,笑了笑,自语道:
“真是有意思呢。”
擂台上,准确来说,仅仅是一类似于擂台的事物罢了。为了防止止伤到他人,在这近乎有一大厅般的擂台旁,都有一灵力构成的结界,外人难以突破,内人也无法外出。
望着眼前妖娆的女子,墨哲宇皱了皱眉,一股恶心与不安感涌上心头。
他与这女子同级,但是他双手有伤,若一不留意在比赛中破裂的话,极有可能会是他速度下降,无法顺利战斗。
只好赌一把,如若有必要的话,那东西也就得放出来了
“开始!”
一发令下,那墨哲宇不再多想,猛地将那木鳞幻出,握在手中。
突如其来的疼痛,使他倒吸了一口凉气。却顾不上理会,灌入灵力,其的剑刃分离成鞭。
速度极快,猛地向那女子抽去。
还未反应过来时,女子的肩上已留下淡淡的血痕,疼痛袭来,女子面色有点扭曲。
这猛击后,他手上伤口便迸裂开来,本就带着些血浊的纱布,遍布鲜血。
但他不去理会,双手一合,运转灵力。
顿时,前方的女子肩上血痕处长出一木条,生长速度极快,不用几秒便长成几十米,将女子的身体捆住,使其无法动弹。
见状,他便松了一口气,将那木鳞鞭化为剑,握在手中,朝那女子走去。
就这样进行了秒杀?
不,绝不可能的,女子是地阶之人,必要历经重重磨难才能上天阶,实力绝不可能这么弱。
看着少年走来,女子耸了耸肩,冷笑道:
“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弱呢?”
什么?
未等那墨哲宇反应过来,女子便化成一滩水,那用灵力化成缠在其身上的木条,也消之而去。
他很快便反应过来,自知用这种招数是无法与她斗争,再加上手掌之处生痛,便将那木鳞幻回体内,做防护动作。
“把背部留给敌人,可是很愚蠢的举动哦。”
女子幽幽的话语,从背后传来,一阵寒意爬上他的颈部。反应过来,猛地逃去,不料女子早已化作人形,朝他的背部狠狠踢去。
一个不稳,便倒在地上。
“我可为水属,速度自是你无法比上的。”
这一句话,狠狠的戳在他的心上。他为冰属,孩时总被水属的人所嘲。这一来,一耻辱感油然而起。
先前在幻晨轩那心情来就不佳,现在,他便更想将这女人刺死。
看来,不提前用是不行了啊。
缓缓起身,凌乱的黄发微垂。看不清他的表情,但却能感到这种低气压。
他的臂部猛地长出一萦绕着紫气的蝎尾,毒气逼人,那女子见状,面色苍白几分,先前的不屑早已无影无形,只剩下害怕。
此守护物为碧毒蝎尾·紫。
墨哲宇邪笑着朝那女子缓缓走去,每步都是极其缓慢,这举动与这紫气萦绕着的蝎尾,无疑是在女子的心理上作着重重的垂击。
每往前一步,女子便颤抖地后退一步。好久才反应过来,猛地向一旁奔去。
但已迟了,他那蝎尾尖已深深刺入女子的肩上,女子大叫一声,随后毒素便侵入她的体内,便其全身麻痹,无法动强。
那坏笑依旧印在他的脸上,双手有些许吃力地结印,却被那女子看得一清二楚。
木灵藤,冰刺牙,两者相合,则成木蚀冰吞。
看到这,她便知道自己死定了。
待那最后印结完,女子身上缠绕起木藤,身体被扭曲得生痛。未等她适应这种疼痛,便被一黑洞吞噬了,黑洞处处是冰刺。
“啊啊啊!”
黑洞将其一口吞入,女子的声音顿时全无,只剩下那墨哲宇独自一人的喘息。
虽女子已凶多吉少,但他依旧是运转着灵力泄愤,若并无教师的拦住,或许会做出更出格的事。
他出去了,众人都用一种极其诡异的眼神盯着他,并不因其它,而是因这比赛的速度之快。
虽算不上秒杀,但却只用了不到十分钟,再加上他除手掌上的鲜血外,并无一处鲜血。只不过是衣物有些凌乱罢。
见到远处少年白发下熟悉的面容,先前的烦躁消去,想上前。
却想起先前的事,不敢上前,便低下头,坐在一处并不显眼的椅上,不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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