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宣坐了下来,拿起一块糕点,放进嘴里,口齿不清,道:“那个人没这么简单,昨晚一直不肯说实话。我大伯虽然无能,但也不算太傻,他知道这件事情除了四叔以外,还有其他的人参与。大伯让人去搜了那人的房间,发现了三叔那门的令牌。”
“你三叔?所以你昨晚就知道咯。”楚梵有些吃惊,但觉得可以理解。
唐宣摸了摸鼻子,“嗯,昨晚就知道了,只是没来得及和你们说。”
“你三叔可能还有别的秘密。”
唐宣看向林向晚,他脑子一下子没有转过弯来。唐宣不是很懂她的话,他三叔还有别的秘密?
楚梵听林向晚这么一说,好像明白了,打了下唐宣的脑袋,“你是不是傻,你三叔想当唐家堡的当家,那应该是去杀那个肥汤圆啊,干嘛对他俩下手。”
“听你这么一说,好像很有道理啊。可说不定他想借刀杀人呢?”
墨笑尘真的不知道,唐宣是怎么在唐家堡活到今天的,“确实有借刀杀人之意,想借师傅的手,来除了唐元,这样一来比较名正言顺。还有他可能是偷药之人。”
唐宣听墨笑尘这么一说,他才反应过来。他拍了下自己的大腿,站起来,“我再回去查查!你们等我的消息。”说完唐宣又风风火火地走了。
没等唐宣打探出消息,唐元就派人过来请他们过去了,说是给他们一个交代。
花厅
“四位,这次确实是我唐某人对不住你们,我没料到唐仕和唐寅我已惩罚他们了,如今只希望各位不要再介意。”说着,唐元站起来对他们赔礼道歉。
“唐门主,错不在你。”
这种场面,一般都是墨笑尘在应付,剩下的三人,抠手指的抠手指,望天的望天,喝茶的喝茶,总之就是不想管事。
面前的这个少年虽然只有十八岁,但唐元知道,他已经是只老狐狸了。墨笑尘,刚刚只说了错不在自己,可没说并不介意,剩下的人也没说话,这让他很难办。这件事被白穹知道了,自己差不多也就玩完了,“如果以后有用得到唐某的地方,经管提,在下一定会竭尽全力帮你们。”
“唐门主,你知道我们为何而来,想必您现在应该查出是谁了吧,既然如此,何必再和我们兜圈子呢?”
唐元没想到墨笑尘会这么直接,“既然如此,墨少侠打算怎么办?”
房间
“那个肥汤圆真的是好打算,想先问出了点东西后再把人交给我们,以为我们不知道?”
“梵儿,过来喝点凉茶,你火气有点大。”楚梵跑到张垂文的身边,就这他的手,将凉茶喝完,她吐了吐舌头:真苦。
“人不为己,天诛地灭。”说完林向晚也喝了杯凉茶,喝完后她也吐了吐舌头:真的苦!
“等下就去看看唐仕的房间,再晚,估计什么都没了。”墨笑尘也喝了一杯凉茶,最近他是真的上火。
喝完了凉茶,四人便去了唐仕的房间。
楚梵一边翻着房间,一边问道:“你们说东西会不会被拿走了?”
林向晚敲了敲床板,回道:“被拿走了,就叫墨师兄去找那个肥汤圆要。”这么久了,林向晚还是不习惯在众人面前叫墨笑尘的名字,一直叫他墨师兄。
墨笑尘无奈了,为什么又是他。
林向晚沿着床周围敲了一圈,一把掀开床上的被子,果然看到了一条裂缝,“过来这里,有发现。”
墨笑尘看了看,试着将石板抬起来,没一会儿,他向众人摇了摇头。
楚梵正无聊,靠在床边的柱子旁,扯着上面的挂饰。突然床板被掀开了,所有人都看向了她。楚梵看了看自己的手,又看了看柱子上的挂饰,觉得自己简直太神奇了。
张垂文将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,一个不大不小的箱子,“看来,重要的东西还在,被唐元拿走的应该和我们的事情无关。”
张垂文将箱子检查了一遍,打了盆水,里面到了点药粉,将其反复擦了几遍,又将箱子拿到外面的院子里才打开。
林向晚:这唐仕也不嫌累。
箱子里装着许多的信件,还有一块令牌。令牌是暗夜的令牌,看来唐仕和暗夜达成了某种协议。
“你们看这封信。”张垂文将信拿给众人看,“‘图被劫走,下落不明。’那就是说图现在不在他手上了。”
“还有这封。”墨笑尘指这一行字,说道:“‘图已有消息,答应你的不会少,剩下的按照原计划进行。’我们晚了一步。”
“先回去写信给外公,告诉他这边的情况。剩下的,我们再去问问唐元?”
“也只能这样了”楚梵话还没说完,有个小厮跑了过来。
小厮将信给了墨笑尘,“公子,有人给你的信。”
墨笑尘接过信,给了小厮点赏钱,便让他下去了。
“师傅的信。”墨笑尘快速的将信浏览了一遍,“师傅让我们现在出发去崇山派。图在崇山派那里,暗夜偷袭了崇山派,杀了十五个崇山派的弟子,抢走了半张图。我们现在收拾一下,等下就出发,天黑之前赶到下一个小镇。”
四人和唐元告别后,唐宣将他们送到了城门口,“你们住唐家堡这段时间,很多武林人士都跟着你们进了城,只是没有动作,你们路上小心些。”
“嗯,你也小心些,我们走了,保重。”
“保重。”
夜晚小镇上的客栈。
“你赶了一天的路不累吗?”林向晚言下之意就是,这么累了,你居然还有力气翻窗户。
“过来看你,不累。”
“有门不走,翻窗户?”,林向晚拍了拍床,示意他过来这边坐。
这种问题,墨笑尘是不会回答的,“师伯已经醒了,他和师傅先去崇山派了。”
“师傅醒了?师傅还好吗?”
“嗯。”墨笑尘一边玩着林向晚的头发,一边回答。
“没事就好。”林向晚将自己的头发从他手上拿了回来,静静地靠在他的身上。
突然间,两人对视了一眼:有人!
窗户是开着的,两人掠到窗边,翻上了屋顶。屋顶上的人显然没料到两人会出来。
“这位兄台,大晚上的穿着夜行衣,蒙着面,在别人的屋顶上干什么呀?”林向晚不知道对方是谁,但是这个时候,这种妆扮出现在屋顶上的百分之八十不是好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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