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做筹。”
祁连yīn魔恶狠狠地说道:“你不信任老夫么?”
花和尚一看不对,心中暗自冷笑,大手缓缓伸出,向草茎徐徐仲二指一拈,突然向上一拔。
“长的!那妞儿的甜头我该先尝,你拣破罐儿。”
祁连yīn魔yīnyīn一笑,手掌缓缓摊开。
花和尚气得将草茎向前一扔,飞shè十丈外,一跺脚,恨恨地转身往草丛里一钻。
祁连yīn魔也扔掉草茎,得意地微笑,也隐入一旁草丛之中,屏息以待。
不久,下面出现了逸云和姑娘的身影,两人手挠着手,慢慢向峡谷口飘来。
银蛛丝细小透明,在草上向上飘扬,排成一列,恰好在进入峡谷口的最前面。
距银蛛丝前面两丈余,草丛中伸处两株小树,粗如儿臂,但却有丈余高。离地三尺处,光亮的树皮上chā着一段两寸长革茎,入木近寸,那是花和尚愤怒中扔出之物,这家伙的功力,比摘叶飞花还高明三分。
逸云和姑娘飞掠而来,只听逸云笑着说道:“芸,我们要不要赶快些?入黑之前须赶到木屋,你就可以脱下青衫着你旧时衣杉了。我觉得,你这身装束倒是合适,哈哈!”
“啐!你当然觉得合适,还发疯呢!”姑娘擂了他一粉拳,并伸手拉青衫下摆,想将粉腿掩住,但白费劲。
逸云笑声一落,一只鹰隼突然由左面山林飞掠而下。山坡上疏林之中,突然shè出一只黑白羽的山雀,尖叫着向右急逃。
鹰隼来势奇急,凌空下扑。山雀向下一沉,想贴地窜入右侧山坡密林之内逃命。
“吱”一声急叫,山雀向侧一闪。鹰隼忽一转翼,两爪已抓住山雀,正想向上急升,突然“卟”一声掉下地来,冲势未消,直滚出三尺外方行停止,爪一松,立即停止挣扎。
原来在下扑的刹那问,触到了银蛛丝。
逸云刚掠到小树下,心中一凛,倏然止步。鹰隼凶猛绝lún,怎会忽然毙命的?他突然说道:“等会儿!这里有古怪。”
他一侧首,突发现树上的草茎。练武之人头脑要比常人机警,耳目特灵,岔眼事物绝不放松,身临险境更是小心留神。他伸手一拔,倏然变色。他举向姑娘面前说道:“草茎深没近寸,孔圆而草不损,这是内家高手以摘叶飞花手法shè出之物;而且草茎色泽未变,这人如不是就在左近,即是去之不远。”
他折下一段树枝,双耳运天听之术留意四周动静,徐徐走近鹰隼,用树枝拨动察看。
鹰隼仍在抽搐,但双日紧敛,气息奄奄,浑身无半点伤痕,而那只小山雀,爪创入心已是死了。
他站起跨前一步,诧异地说道:“似是中dú,怪事!”
两根银蛛丝在他脚前微扬,好险!
他用鼻孔略嗅,毫无异状,便向姑娘说道:“事态不寻常,确是可疑。我们由林边走,记住搜进!”
江湖人说“搜进”,有两种搜法,一是并搜,一是前后连搜。不管如何按法,人与人之间的相距,至少亦在五至两丈之间,这是江湖人不成文的规定;可以搜索较广地面,也可避免被人一网打荆逸云首先向左右山坡掠去,姑娘紧了紧龙渊剑,在三丈后腾身便追。
两人这一搜,三关小埋伏全告落空。暗中待机的两个凶魔,急得直冒汗,暗骂鹰隼该死。
花和尚心中凛然,那草茎是他扔的,他当然知道闯了祸,还道祁连yīn魔不知此事,他暗叫侥幸不已。
祁连yīn魔怎能不知,把花和尚扔草之事恨得牙痒痒地,心里瞎骂秃驴可恶!
他心中暗骂,本能地一咬牙。
逸云已用天听之术凝神注意,咬牙声一入耳,他突然飞掠而下,高叫道:“什么人?站出来说话。”
声出,人到,到了无形的销魂软香弥漫之地。后面的姑娘还没弄清怎么回事,并未追来。
逸云往峡谷口一站,等待隐伏的人现身。忽然他感到浑身一热,yù念在脑中油然兴起,丹田下一股yù火向上爬升,下身小怪物蠢然而动。
他出身杏林世家,经验也够,心中骇然,突向飞扑而来的姑娘大喝道:“快退,这里有人施dú!”
他已无法运劲,气血涣散。但他毕竟功力浑厚,龙貅丹黄也略有祛dú之效,销魂软香yào力发挥还不至太快。
他拖着沉重如山的脚步,移动了丈余,并伸手掏出革囊中盛祛dú归元散玉瓶,可是手一软玉瓶落地,他也随即转侧倒下了,恰将玉瓶压祝他感到yù火如焚,难以忍受,幸而龙貅丹黄发挥了些小功效,使他不至于灵智尽失,一面强抑yù火一面拼命运功,勉聚真气。
姑娘大吃一惊,她尖叫一声,想扑近逸云,但逸云叫她退,她略为犹豫,逸云一倒,她可顾不了一切啦,尖厉地大叫,向前扑到。
花和尚拈阄失败,本已老大不愿意,一看逸云中dú倒地,他更不愿意啦!要让小妞儿也中dú势将被祁连yīn魔大获稗益,转到他和尚上阵,小姐儿怕不早成了个活尸?二水花和尚已不愿捡,捡活尸他更不干。
他私心一起,便大吼一声飞起扑向小妞儿。
祁连yīn魔只道和尚卖乖,也大喝一声飞掠而出。
姑娘一见两魔,叫声“苦也”!掣下龙渊剑急shè而出,剑芒怒张剑发龙吟。
“和尚,退下,是我的!”双掌一分,阻住和尚。
花和尚一见龙渊剑,有点发毛。冷笑一声回头便走,先收起泄香钢管,奔向逸云。
祁连yīn魔功力比姑娘高出不可以道里计,玄yīn寒魄诛心掌独步武林,每一掌出手yīn风激dàng,力可摧山,要真拼,姑娘绝支持不了三招。可是姑娘见逸云已经倒了,生死末卜,也许已步了鹰隼的后尘了。她存心拼命,与凶魔誓不两立,加以神剑在手,如虎添翼,她咬牙切齿凶狠地进招,将生死完全置之度外。
祁连yīn魔心有顾忌,他要的是活美人,而不是死尸,所以不能速下杀手。想近身活擒,龙渊剑千古神刃他怎敢冒险以身试剑?加以姑娘不闪不避,身剑合一拼死进招,老yīn魔确是无可奈何只能用四成功劲周旋。
老yīn魔掌出如风,八方游走,不时乘隐急扑,狞笑之声刺耳难闻。他一面用掌震开重重剑影一面得意地叫道:“小心肝,乖乖弃剑投降,有你快活的,我老人家绝不亏待你。你人美,功力也不弱,跟我老人家到祁连,传你一身绝学。嘿嘿!真妙!”
语音未落,他闪开点来的无数朵剑花,闪电似地由左面欺近,挫身急捞姑娘的大腿。
光华猛地旋身,“落花缤纷”光华飞洒而下。这一招凶狠而霸道,千百朵晶芒银星迅捷地急shè。
老yīn魔捡不着便宜,“嗤”一声抓到一片青衫下摆,贴地飞退,脱出了万千剑影。
青衫下摆一掉,姑娘的粉腿完全暴露在外。她里面只芽亵衣,下身只穿一条形如肚兜的小衣儿;在急速地旋转出招之际,几乎可以看到大腿根,晶莹洁白匀称无暇的粉脔雪股,在烈日下放shè出无穷诱惑力。
老yīn魔只觉魂飞天外,浑身气血贲张,眼中的yù火阵阵外shè,张着大口直淌口水。
他目眩神移,手脚一慢,差点儿挨了两剑,他气呼呼地叫道:“小心肝,我不伤你,乖乖听话,不然你将……”“老鬼,不是砌就是我活1”姑娘粉面铁青地厉叱,剑出“万花吐蕊”绝招,千百朵光华飞shè,疯狂地攻去。
老yīn魔不在乎,他身形缥缈,倏忽游走,不住由剑芒的空隙中抢近,指爪并施急似迅雷,把姑娘急得几乎要吐血。
两人盘旋三十余次照面,各出四五十招,姑娘已是头脑昏沉,灵智将失。
而花和尚在一旁发出的狞笑,和逸云微弱的语音,更如无数钢刀,在她心头猛戳。
花和尚奔向逸云,他一脚踏在逸云胸腹之间,yīnyīn笑道:“小子,龙吟尊者那老秃驴是你的师父么?他没死?”
逸云刚凝集些小儿真气,却被一脚踏散,他嘎声骂道:“你这是大逆不道的恶贼,将要受到报应了。”
“哈哈!你又岂奈我何?哈哈!”
“你再不改过,悔之晚矣!”
“啪啪”两声,逸云挨了两耳光。
花和尚狰恶地说道:“你行将喂禽兽虫蚁,悔你自己吧!那老秃驴的佛道同源金像现是在何处?”
“金像早已还了,你少打如意算盘生非分之想。”
“啪啪”!他又被打了两耳光,玉面更红了。
花和尚伸手一抓,“嘶嘶”裂帛响声中,逸云的紧身外衣和腰带片片而碎,腰囊一裂开,那镀过水银的佛道同源像跌下草中。
和尚一手抄起,细看像后小字,讶然喝道:“小子,这像本是金的,怎会是银像?说!”
“你知道是金像?江湖中从没有人见过此物,谁告诉你是金像的?哼!”
“混蛋!你教训起我来了?嘿嘿!江湖传言是金像,佛爷怎能不知?”
“那你去找金像罢,师父jiāo这银像给我,要我亲jiāo少林掌门,这信不信在你。”
花和尚又端详良久,反复查验像后的签名,喃喃地自语道:“确是他们用绝学留下的具名。难道说,他们惟恐有人知道这像的功用,怕人夺取,因而放出谣言,将银像说成金像么?”他由师父朗月禅师处听说有这么一尊像,却不知究竟是否是金的。
沉吟良久,他厉声喝道:“老秃驴只将这像jiāo你,没有别的jiāo代么?”
“哼!”逸云根本不屑回答。
“啪啪啪”!花和尚一连又抱了三掌:“你敢不答?”
逸云强抑yù火,一面偷偷聚凝真气,闭上了眼。
花和尚将像纳入怀中,yīnyīn一笑道:“等会儿再问你。”
他转向激斗中的一对男女看去,只感到yù火向上一冲,姑娘的青衫已经凌乱不堪,羊脂白玉似的肌肤映日生光,酥胸半露,玉rǔ将要脱颖而出,那一双动人绮念惊心动魄的粉腿,在yín僧眼中似乎愈来愈近。他喃喃地说道:“老yīn魔,你休想吃我的天鹅ròu,那是我的,嘿嘿!”
祁连yīn魔不敢下重手,却又擒姑娘不着,正在着急,跟角瞥见花和尚正用yù火炽盛的目光,跟着姑娘转,似要抢前加入,焉得不急?心中一动,便打主意要将和尚支开,便亮声儿叫道:“和尚,nǎi儿要拼命不愿就范,劳驾,先叫那小子死去活来,不怕她不乖乖听命。”
花和尚还来不及转念,姑娘已尖叱一声,一剑迫开yīn魔,向这儿飞扑。
花和尚吃了一惊,赶忙向后一退,一脚点在逸云的心坎大穴上,大喝道:“站住!你要过来佛爷先毙了这小子。”
姑娘哪能不站住?她只觉脑中轰轰隆隆,眼前模模糊糊,急得几乎昏倒,跟跑地止步。
祁连yīn魔见机不可失,猛地向前一扑,伸手便抓。
姑娘神智末昏,刷刷刷连攻三剑,把他迫退。
“老yīn魔,jiāo给我办。”花和尚厉声大叫。又向姑娘yín笑道:“丢下剑咱们商量,不然佛爷先毙这小子。”
“没有什么好商量,本姑娘与你们无冤无仇,你们不应以大压小,欺负江湖晚辈。你要脸不要脸?”
“佛爷一向不要脸,要你就成。你要不商量,我只好先毙这小子,再用迷香擒你。”他装腔做势一掌向逸云天灵盖拍去。
姑娘尖叫一声,身子摇摇yù倒,急叫道:“且慢!你想怎样?你要动他,我先横剑自绝。”
“你不想救他?”和尚狞笑着向逸云一指。
“你想怎样?”
“先丢下剑再说。我保证这小于毛发不伤。”
姑娘久受母姨熏陶,对男人心理了解甚深,岂有不知两凶魔目的所在之理?她心中如割,暗叫道:“亲亲,我……我完了!完了!我们只好来生再聚了!”
“踉跄”一声,龙渊剑堕地,她凤目之中泪下如雨。
祁连yīn魔突然向前扑到。
“站住!你一近身只可见尸。”姑娘厉叱,纤纤玉指点在心房之上,只消一用劲,没问题,定可直达心房之内。
祁连yīn魔惊然止步。
姑娘又叫道:“退后三丈。”
老yīn魔乖乖退后,yīn森森的鬼眼在找寻可乘之机。
花和尚却吃吃yín笑,浑身轻松地叫道:“小心肝,脱掉那劳什子的衣衫,你不穿衣服美多了呢。”
“你这恶鬼,你是人么?你……你没有母妹?你……”“小心肝,佛道出家人,不管身外事。你不服佛爷不勉:强,悉从尊便。”他朝指向逸云双目戳去。
姑娘狂叫道:“不许动他!”
“你不听话,佛爷怎不敢动?”花和尚指尖虚悬在逸云眼前。
姑娘惨然长叹,缓缓地退去破青衫,身上只有亵衣和肚兜儿,真够她受的。
和尚双目喷火地叫道:“快,还有亵衣。”
亵衣一落,尖球形的高耸玉rǔ令人心动神摇,不克自持,浑身玲戏透凸,佛祖也得动心。
和尚抬直身子,急吼吼地叫道:“脱光,往这儿走!”
“和尚,你想毁约么?”祁连yīn魔厉声喝,十指不住伸缩,向和尚跨了两步。
“你别急,有你一份。”
和尚叫道。他乃是大名鼎鼎的yín魔,和他那鬼师父朗月禅师同是色中饿鬼,走遍天下,所见过的女人不知其数。他承认,眼前这翅儿确是前所未见的顶儿花魁,由肌色和仅有的点红珠似的rǔ头,还有那臂上近肩处那指头大的守宫砂看来,这妞儿还是个处子之身。他心中狂喜,独占之念大盛。
他想等姑娘一近身,挟起便走,凭老yīn魔的功力,要追赶实非易事。
他打如意算盆,祁连yīn魔却不让他如意,厉喝道:“不许走近!不然我是先毙了她,大家拉倒了。”
花和尚说道:“你不成,她听我的。制住她再jiāo给你不迟。”
姑娘冰雪聪明,心中一动,拭掉眼泪,脸上绽起春花似助微笑,玉手半扯着肚兜向下缓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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