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趣阁读书 > 其他小说 > 霸海风云 > 第 169 章
    叶若虹苦笑道:“称姑娘顺口些,不然不太方便,姑娘休怪。请先入囊,在下带姑娘到瀑布下暂避。”

    他三人消失在瀑布下不久,西南角石门右面巨石上,突然现出仙海人屠和喇嘛僧拉卜活佛的身影。老魔向潭左右用目光搜寻可疑事物,一面说:“那小狗竟在这山区百十里地穷按不舍,苦也?和尚,咱们得先找处隐秘处所藏身,休让他撞上。”

    拉卜活佛咬牙切齿地说:“这儿不成,咱们绝不放过他,且找处有退路之地,等那小狗经过时,从背后制他死命。”

    “和尚,他有神奇的功力护身,暗算是卜可能的。”

    “正相反,任何神奇的功力,皆有可乘之时,如果能让我在他不防之时,从后全力给他一记大印掌,任何神功也保不住他的狗命。可惜!我没有淬dú暗器,不然从后面shè他,省事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只怕暗器无法攻破他的护体神功。”

    拉卜活佛再笑道:“老兄,请问,当你未运动护身时,我用专破内家气功的暗器,在近距离中伤shè你的穴道;阁下?如何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这……”仙海人屠不住点头。

    “别这样,暗器须小,并可旋钻以增力道;淬以奇dú,沾身即死,即使练有少林的十成菩提禅功,在猝不及防之下,也保不住xìng命。”

    “咱们可前往yīn山,请yīn山双鹰的师弟下山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指独角山魈季允炎?”拉卜活佛问。

    “正是他,他的离魂魔罡已练至化境,比他的两位师兄更为精纯,离魂dú针可穿尺厚金铁,有他出面,山海之王不死何待?”

    拉卜活佛点头道:“这人确算得是武林第一高手,但是他不会离开yīn山。听说,三年前太白山庄盛会;yīn山双魔应金面狂枭之请下了yīn山,独角山魈就极不高兴,请出师门信令,罚两位师兄面壁一年呢!”

    “你错了,和尚,那定然是老山魈恼两位师兄丢师门的脸面,所以罚他们苦练yīn山绝学,只消咱们将山海之王的艺业如此这般一夸大,保证他三人就会下山,找山海之王一决雌雄,岂不妙哉,咦!那淡红色身影是人是鸟?”仙海人屠用手指向东北山林中,向这儿飞降的绯色身影叫。

    桃红色的淡淡身影,晃如惊鸿一掠,踏着树梢急降而下,渐来渐近。

    拉卜活佛好色如命,喇嘛庙中,春宫壁画天下闻名,yín秽得不象话;他对女人特别敏感,脱口叫:“老天!我佛有灵,是个令我和尚不想成佛的大妞儿,妙咦!”

    仙海人屠喳喳笑,说:“真是个令人销魂dàng魄的妖精,真妙!唔!她的轻功不等闲,是一朵带刺的花朵儿。”

    和尚眼中yín火炽盛,紧了紧腰带,喜悦地叫道:“咱们下手拔掉她的刺儿,乐上一乐。”

    “可惜,只有一个。”仙海人屠说。

    拉卜活佛不管他,突然向掠降的绯色身影大叫:“喂!妞儿,这儿来,佛爷有事请教。”

    “来了,大和尚。”绯色身影用美妙的甜嗓子回答,身形如电,从南面绕过直扑左面右顶。

    人影乍现,卓立石顶,喝!真是个美艳出尘的大妞儿,秀颊泛霞,比花花解语;玉肌如凝脂,比玉玉生香,那丰盈的曲线,令人顿生非非之想,她那一身排色紧身薄裳,真教人不克自持,背上古色斑澜的宝剑,却又令人心中发紧,没问题,能在这无边丛莽中出现的女人,花刺儿定然扎手,绝不是善男信女。

    两个凶魔胆大妄为,不怕花刺儿扎手,目灼灼张口伸舌,呆住啦!天下间尤物多得不可胜数,只有这妞儿真正教人心里麻痒痒地。

    妞儿身形一止,脸上泛起淡淡的春情,媚中略带庄重,花般笑意又带三分羞涩;也唯有这若无以实又虚的风华与倩意,方能令人心弦为振,情难自己,却又不敢太过亵渎,更不愿放手不要,真是yù罢不能。

    拉卜活佛喳喳yín笑,说:“妞儿,过这面来。”

    “这儿更好,大和尚,有何见教?”妞儿媚笑着答。

    “过来,免得说话费劲,咱们也可亲近亲近。”

    “大和尚,你说亲近,好意思?”她像朵迎风款摆的枝头小花儿,掩口噗嗤一笑。这一笑,风情万种;话也说得够轻佻,太不道学啦!

    “那咱们就过去。”大和尚骨软筋酥地说。

    “悉从尊便,本姑娘管不着你的腿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,你快管得着了。”大和尚下流地笑,像一朵轻云,飘然过了三丈余的缺口。

    仙海人屠对女人不陌生,他阅人多矣,眼光自不含糊。瞧这鬼女人轻佻中带有yīn森之气,媚态中暗藏玄机,那一双水汪汪的星眸,虽表现于外泛出万种媚力与风情,但眸正神清冷电隐闪,显然是学得不高明的迷惑伎俩。除了天生yín贱自小饱受熏陶的dàngfùyín娃,这种伎俩是不容易学的,其中老手只消媚眼儿一瞟,男人就会失魂落魄,拜倒于裙带之下。

    可是这妞儿不高明,显然是生手,也不是dàngfùyín娃,而是装做出来的媚态。仙海人屠暗中留了神,警惕着飞掠而渡,站在大和尚的左首,稍错一肩,暗中已运功戒备,抱定看看风色来上当的心情,也等着拾便宜。

    拉卜活佛直走近姑娘八尺之内,一阵醉人而品流极高的幽香,直往他鼻中猛钻,他晕头转向啦!

    妞儿是卓立不动,媚笑着说:“大和尚,男女授受不亲,何况你是出家人?按理你不该直盯着我哩?别走那么近好不?”

    大和尚伸伸舌头,在五尺外站住了,yín笑道:“妞儿,和尚也是人哩,不走近就不走近,如何?妞儿,女施主,看你身背宝剑,轻功了得,人出落得如花似玉,美艳媚人,定然不是等闲人物,请见示芳名。”

    “唷,又是妞儿,又是女施主,又是如花似玉,又是美艳动人。大和尚,你怎么说话这般逾礼?你先说,大和尚的佛号,上下如何称呼?”

    拉卜活佛举手拍拍光头,说:“该打,我该先说。佛爷叫拉卜活佛,驻节西疆拉卜寺,偶动游兴到了中原,看一看中原的花花世界。妞儿,该你说了吧?”

    妞儿脸上仍在笑,颊旁的酒涡儿令人心醉,她说:“本姑娘在中原名气太小,叫缥缈春鸿,复姓太叔,小名叫霓裳。”

    “妙:名美,人更美,名不虚传。这位是海心山之霸,名号太唬人,叫仙海人屠容若真,但请别伯,他为人却不若其名,尤其是遇上像你这花一般美的俏妞儿,绝不是那么回事,半点也不凶恶唬人。”

    “是么?幸而是我,换了别人,在这深山丛莽中,乍一看见你们,不将胆吓破才怪。哦!我该走了……”“走不得!”大和尚伸手阻拦,又道:“这山中鬼怪极多,更有一个比鬼怪更凶恶的人,在附近出没无常,千万不可妄自乱闯,来,太叔姑娘,咱们且到对面古松下聊聊,我和尚有事请教。”

    他一面说,一面伸手去拉姑娘的左手。

    姑娘微笑着将手往身后一缩,笑道:“真有一个可怕的人,比鬼怪更凶恶?”

    “是的,和尚不会说谎。”和尚眼中yín火炽盛,死盯着姑娘胸前高耸如山的两部份,拉不住手,他转去挽肩,有意无意间,手竟从她胸前往上提,已到了左rǔ之下,再往上一两寸,便可触到她的rǔ峰,这一次油是措定了。

    姑娘脸上仍然媚笑如花,眼中突然shè出两道冷光。

    仙海人屠旁观者清,他急叫:“和尚,小心!”

    心字一落,人影倏然,姑娘左掌上拂,切向和尚肘弯,右手二指倏出,“二龙争珠”疾取和尚双眼,捷逾电闪,快得令人目不暇接,上下齐攻。

    和尚不是弱者,向后疾退,吸入一口气双掌立即涨大猩红如血,翻掌沉肘,向下疾拍。左手同时上拾,“拂云扫雾”猛拂姑娘左手腕脉,例首躲过指中所发的罡风。

    姑娘怎肯饶他,如影附形急进,左掌猛地斜掠,迎向和尚右掌,收指现掌,疾推而去,一瞬间,右足飞掠,小蛮鞋向外挑,出其不意勾掠和尚左脚内侧腿肚,看去未用劲,乃是虚着。

    两人jiāo手,快似电光石火,瞬息万变说来话长,其真乃是眨眼间事。仙海人屠声出人拉式踏,可是突变已生,他已来不及抢救了。

    “蓬蓬”两声,腥风四dàng,活佛向后飞退,小蛮鞋一勾一拨,还未向上挑起,和尚经招飞退,一分之差,他的yīn部几乎完蛋。幸而他功力到家,明知自己大印掌乃是武林绝学,可碎石开碑,专破金钟罩铁布衫,接的人必死,妞儿为何竟敢硬接?所以知道有点不妙,便蓄劲沾发,且借劲后退。

    他也知姑娘在下面伸出的脚;看似平凡其实歹dú绝lún,如在常人突见脚拨到,定然提脚或者向外跨撇,那准完蛋,空门大开,就要对方如此,脚尖顺势上挑,不偏不倚准中yīn部,不死何待?这招式由妞儿用出,极为yīn损罕见。

    拉卜活佛经验丰富,他不上当,人借力暴退,脚向后急收。

    四掌接实,有蓬然声,大和尚只觉对方掌力出奇地浑雄凶猛,把他的大印掌神功全给追回,奇大的推力,把他的身躯直撞出三丈外。

    不止此也,他同时感到左小腿肚一凉,接着火辣辣地,显然不妙。

    他身后是石们缺口,反撞力道奇猛,人倒飞急shè,左腿并且不听他的神经控制,“砰”一声大震,背心撞在对面石崖壁上,只撞得眼冒金星,浑身骨头似和他捣蛋,全要向外散裂。他身躯不由自主,向下急落,“扑通”一声,水花四溅,他跌出潭水出口处,成了落汤鸡。

    同一瞬间,石顶上罡气呼呼,仙海人屠已和姑娘接上了手,四只ròu掌上下飞腾,每一掌皆威力奇大,劲道相接时的轰bào声,惊心动魄。

    仙海人屠扑上想阻止大和尚妄动,可是已晚了一步,大和尚身形已经飞退,姑娘的织掌已向他攻出两掌,他心中大骇,一照面便能将拉卜活佛以ròu掌震得倒飞三丈,这还了得?他想撒纠龙棒,可是已来不及了,只好运起神功,以ròu掌小心冀翼应付对方凶猛的迫攻。

    姑娘一开始动手,下手不留情,每一掌皆yù置老人屠于死地,凶猛狂野绝招迭出,但见四面八方罡气不住迸bào,千百虚虚实实的掌影,齐向仙海人屠全身致命处招呼,步步进迫,不留余地,在瞬问之间,便将他迫退了五六尺,已退到石门危崖了。

    仙海人屠愈打愈心惊,看对方出掌力道毫无,暗劲一近身,却又直追心脉,把自己封出的刚猛阳劲,全震得四面散逸,这是什么奇功?

    石门下,拉卜活佛从水中爬起,站在齐颈深的急流中,向上面脱口大叫:“容老,引她下潭畔来,毙了她。”

    石崖高有三十余丈,他无法上去,便投入潭中,想向南岸苍松旁登岸。

    他刚游了三五丈,还未离开石门,突然尖叫出声,手足齐动,只打得水花四溅,响声雷动,向后急窜,漂出石门向下游急急走了。

    原来潭中生长有一种奇异的小剑鱼,尖嘴似铁石,全长只有尺余,十分凶猛。大和尚小腿肚,丢掉一条皮ròu,流血如注,人一入潭中,剑鱼嗅到血腥,一群群向他的创口上进攻,锐利的长嘴,一一刺入ròu中,大和尚吃得消?只好向下游逃命。

    崖山的仙海人屠,不知拉卜活佛的遭遇,反正那尖号之声,绝不是快活的吉兆,再不走岂不太傻?

    他急封两掌,身临危崖,怒叫道:“咱们以后算。”

    “哪儿走,你做梦,本姑娘今天要拆你两人的牙床,以敬轻薄,”走字一出,冲前就是一记劈掌。

    仙海人屠一声怒吼,左掌“天王托塔”,硬接来招,右掌“吴刚伐桂”,斜劈对方肩颈,声势汹汹,恍若巨斧开山。

    姑娘冷哼一声,手上加了三成劲,叫:“这才象话,你该拼。”

    “拍”一声暴响,仙海人屠只觉掌心一阵疼麻,脚下岩石承受不起奇重的压力,立时崩裂。

    仙海人屠感到脚下一虚,一声惊叫,随着岩石向下滑去;在轰隆声中,水花四溅,仙海人屠已经不见了。

    缥缈春鸿只道老人屠已经死在水中,被碎石击压在水底,发出一声娇啸,如同一头潭鸟,向下面山谷中飞掠,追逐拉卜活佛去了。

    片刻,崖壁下现出了仙诲人屠的鬼面,他喃喃地说:“这鬼女人,可怕,美得教人心动神摇,却又那么厉害,我如不赶上,大和尚怎吃得消?咱们两人伺候她,不怕她飞上天,这块天鹅ròu值得冒险,走!”

    他往水下一伏,又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对面水声如电,但仍可听清这面人的对话。水帘石缝中,三个人正往外面瞧,看了崖上的激斗,全惊得叫苦不迭,这三个人,只消一个也可叫他们死上一百次,怎能逃出这处死所?

    他们是叶若虹主仆和九天玉凤周如黛。当他们小心翼翼到了水帘旁时,叶若虹首先抢人帘下,片刻又急闪而出,连穿了三道瀑布,终于发现里面果能容身。

    三个人浑身湿淋淋,藏匿在水晶帘内,崖深有两丈,水珠飞溅,冷雾令人暑气全消,但站久了定然吃不消,身上也干不了,yīn寒人体,危极险极。如在平时,任谁也不怕,但姑娘经脉阻滞,比平常人还不如,且身子久虚,怎受得了?”

    葛如山胁下挨了一qiāng,腹穿肠裂,他练有刀qiāng不入的混元气功,但在金鹫赫连西海一击之下,混元气功没发生多大的效用,仍然照样受伤。他功力深厚,经灵yào内外齐下总算保住了xìng命,但经过数十里的狂奔逃命,快到了山穷水尽之境了,怎能在这儿泡?

    叶若虹自己虽未受伤,但沿途奔波,背背手拖,真力已乏,也不能在这yīn气极浓之地久耽。

    他领先向洞左暗影处走去。石崖壁呈rǔ白色,不算太幽暗,左面,有一个宽有五六尺的石洞,深入两丈余,倒还干爽,而且有光线从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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